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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是想偷偷不成吧,你想偷什么?”陈亦安撇过头不再看她的眼睛,那里幽深漆黑竟还有泪花。
“公子冤枉,我没有,我是想借公子贴身之物,玉佩之类太过贵重,那日只敢拿公子的裤子。”
花锦豁出去了,这些公子最不缺的便是小姑娘的仰慕,她仰慕他,才做下这种种荒唐之事,就算去报官,也是她为情所困,花锦越想越为自己现在的机灵喝彩。
“裤子?”花锦这么一说,陈亦安有些记起来,是好像有听见砚书说他一件亵裤不见,一个大姑娘偷拿他的贴身衣物,这个花锦真的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