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说清楚了。”
“但是人在穷途末路之际,什么也听不下去,暴发户眼中只能看到钱,想尽一切办法,用尽各种肮脏手段,逼迫宋亦延给钱。为了亲人的人身安全,他也只好妥协。”
说完之后,保镖才发觉自己无关内容说得有些多了,早该在第一句话说完时就住嘴。
“对不起,我多言了。”
从保镖说出第一个字开始,虞栀夏就将画笔握在了手中。
然而三分钟过去,电脑屏幕上仍是一片空白。
她在全神贯注地听保镖说话。
“没事,你继续说。”
语气里不经意染上一丝愤怒,不是对保镖的,而是对暴发户。
得到应允,保镖也就多说了几句,将这几天打探到的消息毫无保留,全盘托出。
原来在这场事件当中受到伤害最大的是宋亦延的母亲。
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到此人迫害,借此对宋亦延威逼利诱。
最后见他仍没有改变想法的意向,暴发户无计可施,将宋亦延母亲扔在潮湿幽暗的废弃工厂之中,关了整整三天。
当宋亦延赶到将母亲救出时,宋母精神状态遭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只能长期居住医院,接受治疗。
“所以之前有段时间宋亦延忙得脚不沾地,是因为住院的母亲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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