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予微微颔首,“会多。”
元瑾之这才发觉,他喜欢听她说情话,说甜蜜语。
后知后觉,她当初能拿下他,大约全靠那些尴尬的酸掉牙的情话儿。
可他之前分明是排斥的。
面上嫌弃,心里爱听得要死。
这个修仙的男人。
元瑾之探身趴到他耳边,说些羞人的情话儿,说得大胆又挑逗。
听得沈天予血脉贲张,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又变着法儿地收拾了一顿……
事后,元瑾之身体软得下不了床。
沈天予则披了睡衣,去浴室冲澡,接着去书房,拿起毛笔蘸了墨,在纸上写山盟海誓。
他先写一幅:天人合一,情意绵绵。
接着写:生死相随,无怨无悔。
然后写:海枯石烂,情比金坚。
字字不提爱,句句皆是爱。
他的字如他的人一样,修长劲挺,仙气翩翩,一横一捺皆见风骨。
这几幅字,回头让元瑾之拿去裱。
次日一早。
沈天予来到顾楚帆的卧室。
他敲门而入。
施诗正在帮顾楚帆涂药,涂的是沈天予特制的促进伤口愈合、祛疤的药汁。
那药很有效,但是涂在伤处特别疼。
顾楚帆张着嘴倒抽着冷气,不停地叫喊疼。
声音是孩童的天真的声音。
沈天予神色一顿,暗道顾近舟不是说他好了吗?为什么还是这种声音?
他刚要转身出去,去问顾近舟,却见顾楚帆在施诗看不到的方向,朝他眨了下眼睛。
沈天予明了。
这小子故意装傻。
从前那个开朗活泼、风度翩翩、幽默风趣的笑面小佛回来了,他果真忘了那四年沉痛纠结的记忆。
施诗是专业皮肤科医生,帮他涂药,手法轻柔熟稔,动作飞快。
顾楚帆仍在叫喊疼,撒娇似的。
施诗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帮他涂一会儿药就停下,哄他:“不疼,不疼,咱们歇歇再涂。”
顾楚帆故意用童真的声音问:“姐姐,如果不涂药,我脸上留疤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施诗心早已沧桑,可还是被问得脸一红。
明知他现在是十岁孩童的智商,她还是红着脸说:“喜欢。”
“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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