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铮喘着粗气踹开门,只将白绒绒的狐狸供上红木清漆的大方桌,自下而上直勾勾紧盯着她雪融花开般的靡艳笑容。
洛嘉便如施舍一般轻轻俯身,青丝垂落在贺云铮的面颊上,伴着她的笑声,连心底一道痒——
“我当时是准备同他说,纵使我不介怀能人投靠,却看不上要用我的狗去置换的手段。”
红唇咬住薄削紧抿的双唇,在寒冬中滋生细密的温存,狐狸浓密卷长的睫羽下本该是一片阴翳,如今也尽是恣意旖旎。
而今日那群人,一开始便是冲着贺云铮的后院来的,不论洛嘉是被迫、亦或反客为主收下那青年,都等同要给自己的名声亲手泼上脏水,给其余人敞开了自荐王府后院的门。
何必呢?
不过是一群自不量力的蠢货,见大难临头,便囫囵使计,自以为拿捏住了她的野心。
殊不知,她追逐权势,本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再处于两难的境地、不至于被威胁。
若自己真猪油蒙了心,听信这种鬼话而放任今日局势,与那些将自己枕边人献与他人的男子有何异?
她就非得从垃圾桶里挑新刀么?
什么都不做,放任这些人自食恶果才是最轻松的事,她洛嘉哪怕要再积攒权势,也绝不可能利用这种不入流的法子。
洛嘉缓缓平缓下呼吸,纤长的手指轻轻拢进贺云铮束起的马尾中,似笑非笑紧贴着他的额头:“我还没有教会我的狗怎么在朝中与那些豺狼虎豹周旋厮杀,怎么会丢下不管呢?”
后脑勺的酥麻牵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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