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摇曳缓步行至虞焕之身旁,慢条斯理却又字字诛心道:“尔等区区白身,竟敢质疑官家?质疑本郡主的人?”
直到此时,众人才恍觉,三年戍守根本未曾磨砺她的性子——
什么在边关收心养性开始教导孩童了,什么不再争强斗胜了,都是虚的,做给人看的罢了!
姨丈被虞焕之的刀气惊得弱了几分气势:“我们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不过是……”
“不过是劝人纳妾,天打雷劈罢了。”洛嘉一哂。
姨丈们顿时闹了个大脸红,极其败坏争辩:“人伦往继顺应天理,镇北王如今只有郡主一妻,三年未得子嗣,怎就不能劝诫纳娶侧妃了!?”
“郡主今日若真要为此大动干戈,那就是、就是善妒,某虽不才,可一封谏文还是写得的!”
眼看这群姨丈越说越离谱,赵琦忍无可忍怒斥:“这是国公府!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行这般胆大包天的算计,眼里还有没有我、有没有阿爹和祖父了!?”
“你这娘子净知胳膊肘朝外拐!若你阿娘还在世,决计教不出你这般性子,也不至于几年前叫你被晋王休弃!”另几人义愤填膺地呵斥赵琦。
赵琦登时瞪大眼帘。
与秦恒之事,本就是国公府众人心照不宣不可多提的往事,偏偏是这群自诩亲眷之人,口诛笔伐起来最为不加遮掩!
洛嘉眼眸微暗,拦住了气红眼打算叫人的赵琦。
她看向一旁那几个一眼不敢出的小娘子,淡声问道:“今日你们父亲的安排,你们可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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