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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似替她收整,一边虚张着手臂,似想环住眼前人影,熟稔却又只克制地晃过一下,终归未环住眼前的细腰。
郑雪澄呼吸渐轻。
随即,一声轻轻的笑从学堂中飘飞出来。
洛嘉在那双杀敌制胜的臂膀中间转过身,顺势倚坐上了讲课的坐垫,漫不经心撑住脑袋:“你是戍边领将,今日的特使更是为给你降旨才来的,你自然得好生接待。”
余下那句“朝谁发牢骚呢”没入松软发鬓中,是情人间私密的耳语。
到底还是府外,贺云铮耳尖红了片刻,硬生生忍住这份热意,稍稍拉开距离坐在了洛嘉的对面,一边替她收拾东西,一边哼着低唾:“谁知道朝中那些人怎么想的。”
建隆帝大丧刚过,虽然遗诏是实打实下了,宣他尽快进京,但京中到底是虎穴狼窝,还是什么情况,他们远在边关,如何能知?
洛嘉下巴慢吞吞枕着自己的膝盖,勾唇道:“郑雪澄尚未出席,你都应付不及么?”
贺云铮听到这个名字后微不可察的一顿,随即淡淡摇头:“你提点过我,可郑雪澄必然也提点过孙特使,朝中的意思对方分毫不与透露,我便不愿松口告知我的想法。”
执念尚未消退,自然不愿轻易面对京中的人心叵测,不愿随意袒露想法。
随后,他不动声色压低着眼眸,如若不在意地随口一问:“你如何猜到,今晚郑雪澄不会赴宴?”
院外之人极其尴尬,同时又在心中感叹,三年不见,贺云铮这一本正经邀宠的功夫,真是逐年增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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