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处境似是相似,但她却已经掌握了如何利用自己的手,去剜出一条生路来。
想好这些,洛嘉都已泡得有些酸软乏力。
许是这半年来她鲜少出门,常常一人坐于屋中一坐便是一整日,故而今天难得坐了大半日的马车,身子竟有些吃不消。
强撑着擦拭好了身子,洛嘉在所带行囊中挑选了一身不算太过露骨,但材质纤薄的绛色长裙,好叫秦恒来时体察她的“诚意”,放松警惕。
濡湿的黑发披散在背后,一身绛红如同葡萄美酒紧紧缠裹,虽然屋里燃了炭盆,仍旧冷得她不禁颤巍吸了口冷气。
恰逢此时,外面传来一阵闷闷敲门声。
洛嘉以为是刚刚吩咐的差使前来送酒了,匆忙转身拿了件宽厚外袍准备披上。
也不知缘何,许是想到自己稍后就要在这酒水中下药,想到自己即将头一次有预谋地对秦恒下手,她便有些紧张。
厚重的衣袖拂倒了橱柜边摆放的烛台,本就昏暗的室内霎时一片漆黑,只剩炭盆附近的暖光艰难萤照着极小的一角。
洛嘉下意识惊呼了一下,繁复的衣摆挡住去路,让她失控地往后摔倒!
黑暗中的短促一瞬,身后的屋门吱呀一声被猛推开!
什么都来不及想,洛嘉坠入一个略显僵硬的怀抱中。
一瞬怔忪后,她如同被踩了尾巴似的勃然炸起:“谁准你进来的!”
她要下给秦恒的药还未收起来!就大咧咧放在桌上,若非她恰好不慎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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