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于朝局, 母亲确是她如今唯一的依靠与牵绊了。
也算是想什么来什么, 正当李相思犹豫可要派人出去问问, 一道圣旨被送入长公主府。
片刻之后,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了郡主府的屋顶。
刘召从外探听到消息, 回府后擦了一抹额头上的汗, 看向守在门口的虞焕之低声询问:“可按时将药送去了?”
虞焕之小心翼翼点点头,但想了想, 还是补了一句:“早食也未吃多少。”
刘召叹了口气,想到那日郡主被送回府时, 双眼中的直愣失神——
比起四年前连受打击那会儿, 不逞多让。
他摇摇头不再多想, 悄声快速地走进屋中, 在帘幕外轻声通报了一声来意。
帘幕中香烟袅袅, 却是大夫近来开的安神香,配合着早晚各一帖药,自春狩第二日回来, 已有五天。
帘幕后方榻上的女子动了动,撑起沉重的眼皮, 鼻音浓重地问道:“如何了?”
刘召不敢多耽搁,立刻将最要紧的事通报上来——
太后被软禁颐和宫。
不论最后的人证是否是洛嘉带来的, 对方所言以及之后彻查出来的线索,都证实了太后确实就是当年暗中又动了一道手的人。
郡马萧昀虽非世家显贵,也无高官厚禄,但也是实打实的探花郎,朝廷命官,太后所作所为,的的确确已是触犯了大邺的律法,连秦恒都无法保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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