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的?”
这事儿说小不小,说大也当不得大,反正那位永嘉郡主惯常艳名远扬。
可柳元魁到底与贺云铮关系匪浅,加上汾州救瑛瑛一事,对洛嘉也颇有尊重,自然不喜旁人用打趣甚至淫邪的语气来谈论他们,无奈硬声:
“君子不争长道短,不拨弄口舌,诸位谈及一位娘子私事如此亢奋激动,实在有些有损君子之风,今日酒宴由在下付结,请恕在下先行出去透透气吧。”
言毕,柳元魁摇摇头走出了酒楼。
只余剩下众人面色尴尬,低声私语,最后才有人勉强打打圆场,道是再过几月春闱在即,柳元魁恐是压力颇大,加之进京之后也未结交到多少有用的人脉,心有郁郁吧。
建隆帝若有所思看着那青年离去的身影。
终归民间不得志的学子们口头闲扯了那么几句,对高墙之中的当事人来说,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只有旁人或打趣看热闹,或干瞪眼喟叹不已的。
“好小子,你昨日突然说要出府,我还当什么事儿,”
郑叔蘅挑了把长枪扔到贺云铮手里,“啧啧啧,今儿街头巷尾就传遍了,你是真勇,直接和大理国王子还有郑雪澄抢人。”
贺云铮被沉甸甸的长枪压弯了手臂,刚想说有点吃力了,转念微顿,握紧了枪杆,作出应对的姿势,气喘吁吁却佯装镇定地回道:“郡主昨日情况不对,我自然要守着她。”
只可惜,等昨日服侍完了洛嘉,还未能与她安逸多相谈几句,她便沉沉睡了过去。
再到后来,刘召匆匆带人敲门,原是郑雪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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