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他不曾怪罪过。
他说过的,只要给他一点儿琢磨的时间,他总会想清楚明白,不会埋怨她的。
郑叔蘅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啧啧道:“缓过来了?你那天来找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脸色啊。”
贺云铮窘迫地赶忙举杯喝了口热茶,绷住神色,摇了摇头。
他再想得通,到底还是个对感情缺乏经验的少年人,当时又伤痛加身,光是吊着口气过来就已经耗费了全身力气,短时间内自然难扮演泰山压顶而不崩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