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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州之事是以郡主性命为注,才为世家与圣人平衡了一波局势。儿子更与郡主相约肃查三年前郡马枉死,郡主所得线索证物皆由儿子提供,刑部都有记录,圣上已悉知嘉奖,”
郑雪澄想起那个雪夜,他将满身染血的洛嘉送入宫中,与她最后孓然分别,更是……
“郡主当夜若有意外,也是儿子将她推进的火盆。”
清音染了俗尘,温润终于透出沙哑。
是能说彼此利用,不必自省,可他这样步步为营潜心算计的人,只要心底里还挂念一丝旧情,就会日夜自责自问,他怎会不欠她?
他的心到底不够硬,却又不够诚心,卑鄙怯懦,唯有对着这些她找上门来的问责,才能故作勉强地回应,以偿还帮扶。
郑阁老哑然片刻,沉沉叹了口气。
冤孽!冤孽!
郑雪澄平息许久,又与郑阁老交谈了些善后,等回到自己院中的时候,下人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却兴冲冲朝他拜了个礼:
“大郎君,二郎刚刚遣人给你送东西来了!”
郑雪澄略微迟疑,打开后看到,郑叔蘅竟给他送来了盒伤药。
他稍稍顿住,过了半晌才恍然轻叹一声。
如此,等到晋王与建隆帝商议完诸多事宜,听到外面动静的时候,洛嘉已将所有事都闹完回了府,而那原本今日命便该绝的贺云铮,也安稳入了郑府。
听着小黄门打趣般的汇报,议事桌的一角赫然被按出一寸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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