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贺云铮脸色微微变了变。
没有,不仅没有打斗痕迹,饭还在锅里焖着,但约莫时间太久了,都结块生霉了,炭也早烧干了。
所以他大哭着找村长说他娘没了,还有人阴阳怪气地笑他,说她娘不是没了,是跑了。
他发疯似的和那些嘴里不干净的人厮打,很多人仗着他没爹,平日里没少言语刁难他阿娘,直到那会儿,他才猛得爆发。
“她肯定不是和人跑了。”贺云铮沉着脸坚持。
长吏干笑了几声,不知该说什么。
可在他看来,不是跑了是什么?
家里没打斗痕迹,那么多日子村里人也没发现不对,如果不是熟门熟路的人,谁能这么悄无声息把一个农妇劫走?
贺云铮突然又想到什么,那日和郡主说过,今天又赶忙要和刘召还有长吏说:“对了,我阿娘之前说漏过嘴,她在王……”
“行了,这事儿往后再说吧,契书可拟好了?”
刘召突然出声打断了贺云铮,也把长吏的注意力瞬间引了过去。
“好了好了,两份,二位看看,没问题就签字画押,我给盖上印,这契书就算成了!”
贺云铮被他一声吆喝忘了狐疑,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咂摸出问题——
难道阿娘曾在王府当差,这事儿不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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