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太多口蜜腹剑的人,他们带着各式各样的目的接近自己,作最拙劣的表演,确实看着赏心悦目,实则叫人恶心发寒。
所以本就是因为贺云铮这般耿直才对他刮目相看,他若变节太快,也失了乐趣不是?
狗么,慢慢驯便是。
她捻了把衣袖,想着,这便去好好教训一顿。
洛嘉刚走到屋门口,便听到刘召在里头为此事骂人。
“我看杜太医说的不错,你既然自觉勇猛,大病刚好就能冒雨和人斗殴,干脆这次也靠淋雨挺过去得了!”
“简直是白瞎了郡主一片好心,还请太医来给你看病!”
屋里的贺云铮刚醒不久,横在榻上脸还泛着白,却梗着脖子反驳:“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
刘召绷着脸看他,一如既往的犟种。
贺云铮艰难呼吸着,脑海中不住回荡外人编排洛嘉的污言秽语,又忍不住浮现她骄傲矜贵地站在人前,替他洗清罪名的画面。
她替自己出头,冒了极大的风险。
他沉默许久,才又哑又低回道:
“那天在下大雨,刘管事你不让我去和郡主道谢,我以为是怕郡主担心我的身体……”
“后来瑛瑛出事,我本想去找你,结果他们说,你在和郡主对弈。”
刘召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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