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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召低垂眉眼,不与其辩驳,将自己查到,陆通前几日在府外私宅中悄然添藏了百两银钱的事再度抖了出来。
陆通哑然,结结巴巴说这是他这十多年来的积蓄,百两不多不少,算不得奇怪。
这下赵琦便有些不顺心了,沉着脸冷笑:“如此巧合?”
“自、自然,”陆通咬死,“否则谁又为了陷害个小马奴,愿意给小人百两纹银呢!”
奴才的命值不了这些钱,院中一众人听了不是味道,却也认得清道理。
唯有洛嘉看着那一箱沉甸甸的银子,目光微黯没有说话。
赵琦心中那股不虞越发浓厚,她皱起眉,借点明刘召来刺痛洛嘉:“刘管事,我要看到些真凭实据。”
刘召轻轻颔首,从袖中拿出一份画押的当票,以及一方小小锦盒。
陆通恰于几日前典当了一颗洁白无瑕的东珠,得纹银百两,真凭实据。
环环相扣,在这般敏感时节收受如此珍宝,再不可能也是可能!
加之洛嘉一贯跋扈,被她发现陆通竟有此等纰漏,她若要将祸水东引,陆通又怎可能有生机?
陆通认清道理后,面色瞬间惨白,不顾院中站满了曾经被他欺压过的其他下人,涕泪横流地匍到赵琦脚边,义愤填膺地哭诉自己无辜。
他是府中老人,怎知这些事绝不能做呢?
样样都是猜测,一颗东珠算什么真凭实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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