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方才一副冷硬的态度是为何。原来是张公公爱主心切,在责怪自己让太子殿下难过和生病。
虽然不是白桦故意让太子生病的,但太子的病,到底是因白桦而起,也难免张公公迁怒于白桦。
因此,虽然张公公的一番话于情于理皆讲不通,颇有些强盗逻辑,但是白桦想到平日里张公公待自己的好,也没有生气,而是反其道而行之。
“既然张公公知道太子的病是心病,也知道太子的心病是由我而起。那么张公公自然知道,心病还须心医治,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说这个道理对不对啊?”
白桦问道,言辞恳切。
张公公又哪里不知道白桦说的话有道理,可还是放心不下。
“杂家虽然素日里与白姑娘有几分交情,但殿下是杂家唯一的主子。今日若是殿下有任何不测,到时候白姑娘休要怪杂家不近人情。”
张公公威胁道。
张公公此举,虽说是冷酷了些,到底是个忠仆行为,白桦没有见怪。白桦见到张公公给自己让开了位置,知道这算是应允了,连忙提着食盒与瓦罐进屋去了。
一进屋中,白桦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不是说了,让我一个人清净一下?”
沈淮南此刻只着里衣,在床边浅浅地靠着,眼神黯淡无光,脸上被风寒折磨得煞白,看起来楚楚可怜。
“是我。殿下,是我来了。”
白桦小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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