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
他说:“有一天,我在司马家运送的生意里夹杂了一些私货,这种事,司马家的人根本杜绝不了。”
“就连司马家的人也会这样做,反正用的是司马家的运输途径,还不用自己花银子,所以很多伙计都接私活。”
“一开始简单些,是帮人捎带一些书信送到外地去,虽然拿的银子不多可也不必担心什么。”
“后来心就越来越大,开始捎带的东西也就越来越杂,那天我把帮别人带的黑膏刚取出来要送,就被一个人按住了。”
“那个人说,要想活命,以后就必须为他做事,不然的话运送黑膏这种事不管是报官还是报司马家你都必死无疑。”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黑膏的事就是他安排的,只要是司马家的伙计,能接受运送黑膏的,都可利用。”
“黑膏不重要,虽然黑膏很值钱,可他只是用这朝廷查处最严苛的东西来物色筛选他想要的人。”
“我为了活命就开始帮他做事,一开始......也简单,就是利用司马家四通八达的生意路线,物色女子。”
夏侯拒错:“就这么明目张胆?”
白裳年道:“哪会明目张胆?”
他解释道:“一直到现在也不敢是明目张胆的做这种事。”
“我们选择下手对象都是找那种偏远的地方,山区最好,因为山区的人闭塞愚昧。”
“要么是骗,就说看上他们家的姑娘了,愿意出一笔彩礼,但是姑娘得跟我们走。”
“前些年大宁还不繁盛的时候,山里人卖闺女简直不要太便宜,有的时候都不需要给多少钱,给一些粮食就卖了。”
“就算现在大宁繁盛,在偏远山区苦寒疲敝的地方,这种办法依然可以用,只是没原来那么好用了。”
“若是遇上了不愿意卖的,或是不好骗的,那就把人直接偷走,这些地方的女子到了十几岁年纪就要独当一面。“
“她们单独出门的机会很多,只要盯着,下手容易,然后再制造一个很粗浅的不慎落水或是不慎坠亡的假象,他们家里人愚昧,只会说自己闺女运气不好。”
“没几个人会选择报官,就算有人报官也没什么,反正以地方官府的手段,想查出来也没那么容易,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管了。”
听到这的时候,不只是陆浣溪手脚冰凉气的眼睛都红了,夏侯拒错也是心中有一股怒火燃烧。
白裳年:“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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