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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浣溪的眼睛骤然睁大,刚才是惊着了,现在是吓的脸色发白:“为什么?”
夏侯拒错淡淡回答:“因为我们不只是要想着怎么让敌人落在我们手里,还要想着自己落在敌人手里。”
他看了一眼白裳年:“你刚刚经历的只是我每天给自己增加的训练科目,看起来你好像坚持不了每天都练一练了。”
白裳年已经面如死灰。
夏侯拒错说:“我路上是不是一直都跟你抱怨我爹心狠手辣?”
陆浣溪点了点头。
夏侯拒错说:“其实我对自己心狠手辣起来,我爹那点心狠手辣也不算什么。”
他拉了把凳子在白裳年身边坐下:“现在咱们可以聊聊冀州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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