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罩和连着肛珠的狐狸尾塞,脖子上还挂个「斩白专用帝君精盆」
的牌子,就这样摇身一变就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轻易的被一个普通人套上绳子当起了母狗。
前有帝君显神,后有贱畜雌伏。
如此荒诞的反差不由得让她的认知也不禁变得荒诞起来,脑海中的世界不断的尝试着解构又重构。
但人类上万年历史的车轮彷佛与天山背道而驰,终强者雌伏于始弱者之间,是堪称逆天的鸿沟。
脑内风暴中的夜夙璃感到脖子上的勒动,自觉停下。
不远处,昨晚挨下了数计重拳的的绿发少女,此刻依然保持着噘臀狗爬的耻辱姿态,粉嫩的两穴毫无保留的暴露着,全然未动弹分毫。
简直就像是夜店那些醉成烂泥后惨遭蹂躏或者捡尸的女人,说是白花花的肉也不为过。
姬斩白只是停下驻足了片刻,便要继续向山上走去。
但夜夙璃却突然注意到绿发少女的手指微微动弹,那勉力维持的纤细颤动,和随之而来想要动弹时肌肉无力的颤抖,无不表现着她已经疲软无力。
少女努力推开沉重的眼皮,瞳孔黯淡无波。
她试图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
但骨头彷佛失去了支撑的余力,连勉强支撑都做不到,就像是一条被抛到了岸上久晒的鱼。
即便如此,却还要挣扎着用手指拖着沉重身体往前方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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