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而同发出低呼。
“真给崇禧说对了。”
“可是肝癌为什么要用冰?”
“可能是镇痛?崇禧不是说他们家贫穷吗!”
“检查结果出来那天,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不治了。我有两个孩子,和我老婆每天起早贪黑打工,要是把这些钱都砸进去,全家就完了。”
“最后那几天总是说肝脏位置热,那么怕冷的一个人,需要用冰块冷敷肝部……”男人说着忍不住落泪,“嘴里也要含着冰,可能凉一点他就会好受一些吧。”
一个穿着墨绿色旗袍,气质优雅的女人手里拿着二号照片:“我女儿一生都很顺利,现在开了家自媒体公司,过得很开心。”
陈泽对三号说:“照片里是你本人。”
三号点头。
“那您最后说。”
镜头又给到四号。
一对年轻夫妇怀里抱着个男孩,男孩总是试图去抢他们手中的麦克,妈妈不得不一边向后仰,一边说:“我的孩子很调皮,在我怀孕时就能看出来,手环测试我每天陷入深度睡眠的时间不到半小时。”
五号位置坐了个熟悉的人。
陈泽和展展都漏出笑容:“您也是本人。”
“是。”
五号正是本节目的导演方至然,每一位选手对他的分析都被他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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