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姨,在她的时间里仿佛已经过了五十年。
被朋友搀扶着坐下后,吴软语说:“我本来拥有很好的前程,那段时间一沓又一沓的剧本摆在我面前,公司让我随便挑。我选了几个看上去不错的,档期也都排好了,排到了三年之后。”
她视线盯着某一处,干巴巴地说:“可在开拍之前突然就被换掉了,别人赔钱也要换掉我。”
“我开始以为是被人截胡,毕竟这种事在圈里经常发生。可让我莫名其妙的是,从那以后几乎很少有人来联系我,哪怕有也只是浅浅接触,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陈泽问:“你正是当红时期,公司没有出面帮你谈业务吗?”
“谈了,”吴软语说,“可对方每次都会拒绝,久而久之,后起之秀上来,我就慢慢被搁置了。”
陈泽问:“那是怎么想到来我们节目里求助的呢?”
“排除了有人刻意抢我通告的可能后,经人提醒,我可能是被下了降头。然后我去了趟泰国,在那里求了一道平安福,还在身上纹了泰文咒语,寓意是一切平安顺遂,可根本没用,还是没有人找我拍戏。这几天节目的爆火让我心动,所以就来试试。”
不同于其他选手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放在桌上,崇禧只有一根黑色蜡烛。
当蜡烛散发出香气时,吴软语缓缓吐出一口气,没用崇禧提醒,主动看向烛火。
未几,崇禧开口。
“你在自残。”
吴软语眼睫轻颤,咬了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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