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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卿放下手中的笛子,顾不得和他寒暄,只问道,“阿泽,你可还能站起来?姜浔今日大婚呢。”
姜泽顿了顿,他胳膊和小腿上都有被铁链勒出来的血痕,但对一个武将来说,却并无太大影响。
他在床榻上撑了一把,站起身来,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便适应了,“走吧。”
蓝卿说:“等等,我换身衣裳,你也重新束个发。可不能让人笑话姜浔有个邋遢大哥和未来大嫂。”
姜泽点点头,“我都听你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