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那么偏僻的地方,都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道理,更别说这是上京了,怎么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阮蝶几乎是立刻,就想出门去找那姜令芷把话说个清楚。
她脚步匆匆,却不想这会儿太阳落山,屋里光线昏暗,也没掌灯,她一时没看清路,竟被桌腿绊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两只手掌都擦破了皮,渗出血来。
她疼得直吸气,却又蓦地一愣,而后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不对啊,这该着急的,不该是她啊。
此时,廊下的丫鬟们听得动静,忙在门口追问道,“姑娘,可要人进来伺候?”
“不许进来!”阮蝶尖着嗓子刻薄地叫了一声,外头的丫鬟立刻诺诺地应了声,“是。”
阮蝶用胳膊撑着,慢吞吞地爬起来,循着记忆中油灯的位置,自己拿火折子点了火,而后一狠心,忽然将整个手掌都覆了上去。
“啊!”
与此同时。
被锁链捆在床榻上的姜泽忽然发出一声凄厉叫喊。
继而整个人面露惊恐,脸色惨白,满头黄豆大的冷汗,脖子上青筋绷起似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守着他的护卫立刻推门进去,“姜大将军!”
姜泽眉心皱成一团,整个人说不出话来,护卫对视一眼,立刻便去通知。
此刻一家人正在花厅用晚膳。
饭桌上基本上没人说话,谈不上压抑,却也不如前几日那般兴致高。
就连一向的活跃的姜浔,也只是默默地夹菜。
姜令芷忽然开口问道,“那位阮蝶可还在府上呢,爹爹打算如何处置她?”
阮蝶是给姜泽下蛊的罪魁祸首,甚至很有可能,从一开始她和魏锦亦或是李承稷,便有什么勾连。
可偏偏,因着那蛊虫,投鼠忌器,眼下无法直接杀了她。
“待明日上朝,我与刑部尚书支会一声,”姜川道,“毒害定南大将军,如此罪名,照大雍律,先将她关去刑部地牢吧。”
姜浔也附和道,“等姜予润好了,便让他去审吧。”
姜令芷点点头,“是该如此。”
话音刚落,就见狄红脸色沉重的进来了,“王爷,不好了。”
萧景弋问:“怎么了?”
狄青:“姜大将军他不知怎的,十分痛苦,牧大夫已经过去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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