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时的情况,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治好了也是终身躺在医疗仓里,还不如直接说死了,方便断了纪念的念想。
比起记忆里‘小女孩’凄惨的模样,如今陆京怀,哪里还看得出之前被折磨的没有人形的模样。
“……我记得你。”
纪念脸上露出适时的惊讶。
听到纪念说还记得自已,陆京怀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有句话,我想说很久了。”
他眼神落在纪念拿着发带的那只手上,白生生的手臂,不见任何疤痕,几乎没人想象得出当时这里曾经有过一条狰狞的伤口。
“很疼吧。”
“还有,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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