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安邦国都有些胆寒。
但安邦国更不愿意在女儿面前示弱,他冷着一张脸:“你做都做了,还不准人家说了?跟我过来!”
安颜眸底暗了暗,跟着安邦国走到了公司外一处稍显僻静的地方。
她倒想看看,安邦国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关于岁岁的事情,他又知道多少?
“说,那个野种是谁的?”安邦国咄咄逼人道。
只要一想到这个女儿现在毫无利用价值,他就想把她连带着那个小野种一起掐死!
安颜嘲讽道:“就不用您多操心了吧?我的好父亲!”
安邦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跟你那个妈一个倔样!”
见他提到自己过世的母亲,安颜的目光又冷了几分:“也总比当人小三好吧?”
渣男贱女,不知廉耻,也好意思来这教育她?
安邦国怒极,在他的心中,这个女儿虽然倔强,但应该还是在自己可控范围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