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右胸口一道隆起的白色瘢痕——那是他刻意留下来的旧痂,用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失败。
童年的灰白的记忆如潮汐再次涌起,让他如鲠在喉。这些天的烦躁再加上契约截止时限日益临近,他渐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伪装。
到底是窃取他人的人生,终有一日会暴露在阳光下。
他呼吸渐重,左眼眸子甚至控制不住恢复了原来的红色。他死死的扣着自己原形毕露的左眼,排斥的想将它挖出。
他真的这么做了,烛台融化后露出的烛芯针,狠狠地刺进了左眼。鲜红的血液,如同泪水般缓缓滑过脸颊,将雪白的衬衫染得通红。
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转动着尖锐的针,血液越流越多,片刻间就浸湿了半张脸。
他似乎觉得这一切很有趣,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就在这时,他完好的右眼瞥见了书桌前花瓶里盛开的茉莉花。
他的后院从前从不养花,自从伊芙琳来了之后,才开始有了这些生机。女孩似乎没什么耐心,等不了花从种子发芽的漫长过程,是直接移植了已经盛开的花朵。
伊芙琳从集市买回来的杂物,堆满了他原本空荡荡的屋子。种下的花香,渐渐掩盖了府邸里腐朽的气息。她那苍白的面容,也不断冲击着他的内心,让这颗沉寂了十年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这个女孩,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入了他空洞了二十二年的人生,势不可挡。
他冷漠的抽出扎入眼球的烛芯针,浓稠的血液在拉闪烁寒光的针体上拉着粘稠的丝线,就像那天晚上女孩花穴喷出的淫液一般,在俩人贴合的下体拍打黏连。
被解除的禁忌让他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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