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多米尼库斯,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这几天贴身照顾教皇陛下的只有你,难怪陛下病情越来越严重,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心肠何其歹毒,你对得起教皇多年的教诲吗!”
瑟伦眉头紧皱,面色阴沉,反驳安布罗斯的党羽:“这几日多米尼库斯为了教皇夜不能寐,殚精竭虑,连术法都耗尽了,你们难道看不见吗?”
“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装模作样,”那人满脸横肉,唾沫星子乱飞:“说不定连教皇遇刺都是你们安排的!”
“你!……”
金发主教伸手打断了情绪激动的瑟伦,向前一步。
此刻,他脸上一直佩戴的伪善面具消失殆尽,周身气压低沉,银白色的眼眸中仿佛酝酿着乌云,死死的盯着他们,像暗夜里蛰伏的凶兽。
安布罗斯的党羽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安布罗斯莫名有些发憷,但他顾及脸面,强忍着涌起的不安,恶人告状:“多米尼库斯,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侍从亲眼看到你下药,还不认罪!”
“认罪?”男人突然嗤笑出声,身上的气质变得十分可怖。
“单凭一个侍从,你就想扳倒我,安布罗斯,我想过你蠢,没想过你那么蠢。”
被戳穿后,安布罗斯脸色铁青,咬着后牙槽,想着自己党羽众多,干脆直接把多米尼库斯拿下,免得夜长梦多:“一派胡言,来人,把他给我关押起来!”
“且慢。”
沉重的大门突然被推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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