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多米尼库斯颌首示意后没有跟上去。
打开书房的暗道,狭窄的地下室暗无天日,他给油灯施加一道照明法术。刹那间,微弱的火光爆发出强大的光芒,狭小的地窖瞬间亮如白昼。
意外的,储藏室里并没有储藏任何书籍和物什,四四方方的房间里画满了暗红色的术纹,字体扭曲癫狂,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墙壁将来者撕碎。
他拿出盛着了伊芙琳血液的小瓶子——这是在她昏迷时刺取的。血液因为时间变得暗红,表层静静凝在瓶壁上形成一道膜,余下血液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
这血液就像她的主人一样,外表看似平静,实则内里暗流涌动。
他轻轻摇了一下瓶子,随后拔掉瓶盖,手指下倾,深红色的液体沿着瓶壁流淌下,星星点点滴落在法阵上。
一时间,法阵没有丝毫变化,正当他怀疑自己也有看走眼之际,法阵的符咒猝不及防疯狂流动起来。
符术如同被蛰伏已久的猛兽死死咬住脖颈的猎物,痛苦地扭曲、起伏,拼命想要挣脱束缚它的法阵,甚至掀起了一阵凛冽的风声。
滴落的血液从法阵中央开始,沿着线条流向它的四肢百骸。法阵像行将就木的老者发出嘶哑的呻吟,顷刻间碎成粉末,弥散在空气中。
枢机主教目睹这一幕,眼眸深处爬过一抹诡异的红光。他缓缓阖上双眼,再次睁开时,又恢复成了一如既往的银白色。
阵法被毁后,地窖陷入长久的死寂,不知道过了多久,多米尼库斯发出一声嗤笑。
多么惊人的天赋,少女到底是谁,魔法协会居然错过了这般有天赋的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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