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可怜的任男人随意发泄的人形飞机杯,连带着觊觎她许久的纯情同学都觉得她是个可以随便操干的小母狗了。
嘴上分明说着心疼她,可还是掐着她的腰,胯下猛操,本就红肿的小逼被完全不相熟的肉茎插烂了。
苏奕被想象中柔弱无骨的女孩刺激得眼晕,在快感攀升逐渐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手机屏幕那头的女孩突然话锋一转,声音冷了许多,又很熟悉。
“苏奕。”那头说,“又犯贱狗症了?在意淫什么?”
啪叽。
所有的快感化作肉棒被女孩丝毫不留余力的踩踏痛觉取代,尽管这样的感知完全不存在,可被女孩踩鸡巴射精的事是白天才发生不久的,苏奕根本忘不掉。
不存在的痛感因为大脑过于真实的回忆而被敏感的神经系统模拟而出,苏奕闷哼了一声,直接高潮,马眼大开射出精液,飞到了屏幕上,溅到了床上,更多是沾到了黑绳的蝴蝶结上,一大坨精液挂在小小饰品上。
云慕予手一抖就忍不住截了个图。
这也太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