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原禾涨红的面色忸怩又为难。
见状,目光在她唇上驻足的男人轻撩起眼皮,细细看她眼睛,气息沉缓,好似探出什么而胸有成竹。
原禾被看慌了:“我……”
尾音被掐断在齿间。栾颂突然钳住她两颊,虎口卡着颌骨,迫使她仰头看他。他手劲儿粗重,不像他形象扮演的雅和,强势提着她往身前来——
真像狩猎的猛兽,在检查猎物伤势,目光锋利地逡巡过她湿润的唇侧软肉。
“咬哪了?”
“……”
原禾颤巍巍地探出舌尖,上面一点嫣红,有明显挂着血丝的破口。感知那炽热的目光久久没有移开,故意卖惨的原禾瞬间心虚,好像正在经受酷刑,肠子都悔青了。
“嗯……”
她勉强站稳,伸出被检查的舌头就被男人骤然含住。那不叫吻,是撕咬。栾颂扣着她后脑的发根将人提起,膝盖抵着她绷直失去反应的腿往后退,暴烈的薄荷气息裹挟着齿间交缠的血腥味轰然炸开,撕碎了该有的理智。
舌尖的伤口在被舔弄,对方力道却强硬得像惩戒,紧缠着她不放,激出一股痛感与麻痹感交织的快意,顺着原禾的脊髓窜上颅脑。
她细哼出声:“唔……”
堂食的学生少得可怜,洗手间更是静谧非常,不会有人过来打扰。玻璃窗投射进来的晨曦光芒,将两人身影融成模糊扭曲的一体。
身体贴近,原禾不知不觉攥皱了他腰侧的衬衫,修剪得圆润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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