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造诣最深之人,齐安生既能连年拔得头筹,定还是有手艺独得陛下喜爱的,可为何又会忽然遣乡?
是招惹了圣怒?不会,倘若真是如此,那就不是遣乡这般轻巧了。
是想要离开了?也不会,齐伟岭既将房子留下,也提及只是离开个把月,必然是还会回来的。
是朝中有变数?那更不会,今年的厨艺比试已经在昭告了,自是说明厨为贵这一现象,仍旧是豫安王朝所奉承的。
那又是为何呢?
既不剥夺齐安生的御厨名号,又要遣送父子二人归乡休养,还特意指出了过段时日再回来……
宋祁越思及此眸光微沉,心中某个想法浮出水面。
这般看来,陛下并非是对齐安生心有芥蒂。
相反,陛下对其可谓算是非常的重视了,不然也不会这般大张旗鼓的,借由所谓的“遣乡”磨练他的心性。
厨艺之精,其妙在心。更深层次,在于境界。
齐安生连夺五年头筹,即便是曾经再谦逊的人,现下也一定会有些飘飘然乎,认为五湖四海无敌手,他可独站豫安厨艺之首。
而这般心性在下厨之时,必然会影响到做饭状态,也必然会被陛下这个顶级老饕吃出些端倪来。
或许正因如此,才引出了这么一遭事。
就是不知这齐安生,能否看破这点呢?
“原是如此情况,小辈知晓了,多谢王大娘的告知。”
将事情缕清捋顺后,宋祁越便含笑着起身,寒暄几句后离开了此处。
既然知道师父此行并非乱难,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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