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我……”
云梁上次最无助的时候是六年前第一次来西北战场,他那年没能留下老将军,这次他不想再放弃他的兄弟,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三成是多少。
安渝低着头,给云梁足够的时间,这件事只有他能去做,“针线我这里有上好的细线,针需要烧过之后掰弯更适合缝合。”
营帐外来来往往的声音络绎不绝,安渝不知道什么陆时宴走了进来,伸手搭在安渝的肩膀上,坐在他身旁。
没说一句话,但安渝知道他相信他。
云梁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哪怕只多一成,也是好的。
整个营帐内寂静无声。
“还请太子妃细说。”
安渝面上带上笑意,松了口气看了陆时宴一眼,连忙伸手在纸上画出了更多的细节,他不是医学生也不了解那么多的专业知识。
但再怎么他也在比在古代的他们知道的多,“要有尽量干净的环境,最好是消毒的剪刀,手术刀和针线,要让他们用热水多烫几遍。”
陆时宴看着安渝,莫名觉得心安,墨影跟了他五年,如今也还不到及冠,他比谁都希望他们能平安回京。
“多谢。”
安渝声音顿住,看着手下画出越来越多的图,他扬唇笑了一声,继续与云梁说。
他们这边在说,那边陆时宴就安排人去准备,针线最早被准备好,摊成一排摆在桌子上,安渝挑了两个弧度最接近的递给云梁,“你先用猪肉试试。”
云梁松了口气,“好。”
设备有限,安渝挑出了最细的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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