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晕红延伸到了脖颈。
西门不唱了,看着她。
“是,汉文歌吗?”
“为,为什么不唱了?”
“你听得懂?”
寒山美理摇摇头,赶紧又说:“可是好听。”
西门用日语跟她说了那句歌词的意思。
“像绯句一样美....我可以记下来吗?”
“可以...”
寒山美理连忙坐起,从包里找出一本手账和笔。
大概是她平时用的。
西门也坐了起来,看着她的脸,头发半干,露出右脸上的青迹,更淡了一些,已经挺美了。
很多事,其实习惯就好。
反而是像麻栗这种人就没办法了,喜欢男人。
但最可恶的是,给了人生活的希望,又狠狠砸碎的行为,还是有预谋的。
“其实我有一首很适合你的歌,就当作礼物给你吧。”西门拿过她的本子。
翻到新的一页,在上面工整地写下歌词: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因为有海猫在码头悲鸣,随着浪花起伏消没,叼啄着往昔飞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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