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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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晋王宿在了翠眠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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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戚姿欢早早起身,让坠儿为自己梳妆打扮,看着镜中人憔悴的样子,戚姿欢心中郁闷。
昨晚睡前,她听到了晋王留宿在碧珠那个贱人那里的消息,这让她胸口郁气横生,恨不得立刻过去撕了那个贱人。
碧珠算什么东西,她竟敢背叛她!
“薛侍女到了吗?”
“回王妃,还未曾。”坠儿小心翼翼,唯恐触了戚姿欢的霉头。
“未曾?那个贱人以为得了晋王的宠爱就能骑上本宫的头?!”那日,戚姿欢看见了碧珠对她的挑衅。
不过是一个她不要的男人罢了,可若是……若是她不愿给晋王生孩子,而那个贱人却给晋王生出一个儿子来,那盛诚的世子之位是不是就危险了?
“不行,不行,我得稳住。”
“坠儿,你去拿笔墨来。”戚姿欢想了想,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她得先联系到盛诚。
握住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几大段话,但她心中的思念和委屈远远是这几段话所不能比的,可她不能误了盛诚的大事。便将信吹干后叠好卷成卷放入信鸽腿上的小竹筒内,将信鸽从窗口飞了出去。
心中莫名得到了支柱,回到梳妆台前,戚姿欢为自己插上了金簪,戴上了一副极显尊贵的头面,又选了一身能代表王妃的衣裳,这才到了沁芙园的正厅内见薛侍女。
薛侍女神色带着自傲,整个人都意气风发起来,但今日她穿得素了些,竟还特意露出了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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