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把趁手的工具。”
白瀛何尝又不是呢?他心如刀割,旋过身便走,边冷笑着说道:“你们谁不是李兰修的玩具?他根本没有心,你们都被他给戏耍了。”
楚越阖眼沉沉地发笑,似乎这一切都很可笑。
顾正行抬起手,目不转睛盯着珊瑚珠,仿佛透过珊瑚珠在看那个人,“他早知我对他的心思,却把我当傻子似的蒙骗。”
“呵。”白瀛冷笑出声,说出话残忍得不可思议,“因为他不在意,不管你们什么样的心思,都只是他手里趁手的工具。”
明长生听着他们说的话,脸色逐渐发白,这是要杀了李兰修复仇?
他轻步走到在场唯一看似正常的楚越身边,郑重其事问道:“楚护法,你们在天阙城发生了什么?”
楚越神色平静,拍着他的肩膀宽慰,“过些天你会知晓。”
过些天,天阙城里是会传遍九州大陆,到时无人不知莲华宗的大名。
明长生放不下心,瞧眼房间里两个低气压的男人,传音问道:“他们不会对宗主不利?”
楚越看他一眼,摇摇头道:“放心,不会。”
房间的另一边,顾正行旋动指尖的珊瑚珠,全神贯注盯着珠子,“他只是对你没感情罢了。”
白瀛神色不善,冷冷地反击道:“你懂什么?他当然对我有感情,不然为何陪我度过情热期?”
顾正行盯着珠子,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无所谓他是不是戏耍我,若不是他,我又怎能亲手复仇,又怎能……体会活着的滋味。”
即便是心如刀绞,痛入骨髓,那活着的滋味也格外生动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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