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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好,也逃不过到点走人的结局。
大哥不近人情到近乎机器。这一点,她与晏西早有共识。
对男女关系,他也像在规划一项事业,如何相处、何时结束,连床上那点事,都有条条框框。
她劝说邹奕衫去时,说的是做情人。但后来她与哥哥分开,邹奕衫伤心到茶饭不思,几近崩溃。龚晏娅自觉坑了人家,为着内疚去开解,才知道,情人肯定是算不上的。
哥哥在床笫间已谈不上温存,床下更是礼貌疏离。偏偏他身边女性总是后知后觉,待到泥足深陷,已经该离开了。
龚晏承倒非刻意,只是习惯如此。
所有条件一开始便清楚明晰,但人们总有自以为特别的劣根性,觉得自己会是特别的那一个。
更何况,他这样温和待人、克制礼貌,好似把人当作最珍惜的那一个对待。
只是,性瘾者游刃有余的温和,如何称得上特殊?
龚晏娅看了一眼哥哥与女孩子紧握的手,想到邹奕衫这些年的辗转纠结,默默叹了口气,随即收回思绪,重新投入场间的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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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一片寂静。
隔板升起后,只余下空调细微的嗡鸣。
龚晏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今晚他喝了不少酒,又被人反复撩拨,加上一些难以名状的情绪,压抑的欲望已逼近临界点。
这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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