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
一袭玄衣的景令瑰却未有喜色,只是无情宣布博弈的结果。接着,他抬眸端详对面的男人。周季萌额上已有细密汗珠,但衣冠依旧规整,并不狼狈。景令瑰一腔不平之火,见他如此,也发泄不出。容亘被斩首,奚彤被一剑穿心,而周蔚卿呢,他将来会有多凄惨?想到这一点,景令瑰开心了一些。
周季萌拱手,“陛下棋艺高明,臣心甘口服。”
皇帝眼神微动,“果真心甘口服吗?”
尚年轻的臣子略微思虑了一下,便答,“臣输得不冤,自然臣服于陛下。”
景令瑰盯着他。经过刚才的纷乱,他似乎连尘土都未沾染半分,气定神闲,恍若揣着流落民间的和氏璧,连输棋都捎带几许笑意。
狼狈的……到底是谁?
景令瑰不欲露怯。可一想到容亘被冤杀,年青才俊如新星般瞬间陨落,他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惋惜了。连带着对周季萌,他忽然质疑自己,真的忍心再次破坏复圆的花好月夜吗?
“你照顾好昌元公主。”
黑衣沾连了黑影,景令瑰起身,好似淤泥中出水的雏荷。
他又回到那种无边孤寂的宫廷中。
周围一切都能够吞噬掉他。对他谄媚的奴仆,奉承他的臣子,唯唯诺诺的宫人,还有那根本不熟悉的妃子,他被抛在淤泥之下,任凭呼吸被堵塞完毕……
“陛下!陛下!”
景令瑰病得很严重,但太医们束手无策。他躺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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