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礼部尚书的官位本不必来当这次的主考,可奈何此前右相与安王轮番对本次会试考生徐韶华频频表示青睐,二人皆不愿对方势力之人来日做了这位徐解元的座师,故而多方运作之下,陈庭齐便坐在了这里。
“陈大人,龙门已落,这三日你我且可轻省一些,您这般又是何故?”
副考官同样来头不小,乃是翰林院一人之下的侍读学士谭越书,谭学士近来得圣上宠信,多番出入宫闱,且主考是在右相与安王的争锋下定下,圣上点上一位副考似乎也并不算什么了。
陈庭齐听了谭越书这话,只抬眼看向他,温吞道:
“谭大人,本官只是在想……右相大人与安王爷如此大费周章,若是那徐解元此番不得点中,那你我该如何吃罪的起?”
陈庭齐说话慢,听得急人,而他这话一出,谭越书也不由面色一顿,随后这才道:
“陈大人这是哪里话?那徐解元的乡试答卷您可是瞧过的,您说说,放眼大周,何人能与之比肩?”
最重要的,还是徐解元在乡试后远赴寒塞交上的另一份答卷!
陈庭齐闻言,遂幽幽道:
“我知道,我是怕你我不能慧眼识珠。此番考题实在太过平平无常,若要出类拔萃,又有几人可以?”
首考考题乃是陈庭齐与谭越书仔细商议后决定的,可如今首考开始,陈庭齐心里却愈发不安定起来。
陈庭齐说罢,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谭越书,也不知圣上让这谭越书来此作甚?
这样浅显的道理他都不明白,莫不是当真读书读傻了不成?
谭越书听到这里,这才终于明白了陈庭齐的意思,也不由试探道:
“我大周开国以来,凡科举舞弊之人必以严惩,陈大人可不能行差踏错才是。”
“谭大人放心,我今日既与你明言,不过是想着你我现如今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此事总要拿个章程出来。”
陈庭齐抿了口微凉的茶水,眼中一抹茫然闪过,他在这尚书之位已有数载,可如今圣上权势微薄,他正经八百出过力的竟是只有去岁圣上的大婚。
若没有此番右相与安王的争锋,或许他还能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告老还乡去,可如今这竟也成了奢望。
他乃当朝二品大员啊!
谭越书听闻此言,沉默了一下,方才开口:
“陈大人,我等似乎除了顺其自然,却也别无他法了。”
陈庭齐一时哽住,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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