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和你说了什么?”
“医院那儿还差多少钱?”
妹喜诧异地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长叹一声,解释道。
“你不仅知道了推拿馆的事情,连我舅舅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啊。真不知道是乞丐张厉害,还是你厉害。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毕竟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我不想让你操心。我爹、也就是我亲舅舅,得了肺癌。现在在省医院做化疗。我已经陆陆续续给医院交了快十万块钱的押金了。之后还要花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哎,听天由命吧。商汶雍,我觉得我快要养不起你了。”
提款机没有钱,取款人自然是要走的。客厅静得如同我们俩都失去了呼吸。我们在屏息凝神的过程中等待对方的开口——开口说些什么都行。只是不要沉默。沉默会比发言更加伤人。我把额头贴在妹喜的脸边蹭了蹭,说道。
“我饿了。我要吃饭。”
“你是困了,不是饿了。”
“我今天睡得够多了的。”
“一点也不多。”
“你在和我唱反调。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不知道。你只是一个性格古怪的小屁孩。”
我默然地笑起来,把脸埋进妹喜的颈窝。我嗅到了中药草的味道。这是冯大夫和楠哥合作给客人在推拿时涂抹的舒筋配方。妹喜已完全适应与我的亲密举止。她扬起下巴,一边享受我的亲吻,一边摩挲我的头发。她坐在我的腿上,两只脚一晃一晃的。在我们温存的时候,有人砸响了家门。妹喜从身上跳下去,赶紧去开门。在这个短暂的途中,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打开门,是流着泪的气喘吁吁的徐姨。妹喜把徐姨带进屋里,然后倒茶拿纸,连忙关心起来。
“怎么啦?到底怎么啦?徐姨,你慢点喝,还有水呢。不急。不急嗷。”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