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或者一无所有

，也没有追问她为什么会跟江楚搞在一起，甚至没有一点要逼迫她做出选择的意思，只是笑着问了一句:“你会选择我吗？”

陆臻臻当时摇了摇头。

他又问:“那你会选择他吗？”

陆臻臻又摇了摇头。

沉其烨就笑开了:“这就对了！”

随后摸了摸她的头发，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陆臻臻揣着满心的疑惑，进入了睡眠，直到今天早上，还没回过神来，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个，沉医生，你真的不生气吗？”陆臻臻试探着问。

“生气，很生气。”沉其烨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过，我已经出过气了，所以现在不生气了。”

“诶？出过气了？什么时候？”陆臻臻大脑飞速运转，把沉其烨回来之后发生的一切都重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到答案。

沉其烨则是一笑:“屁股还痛不痛？嗯？”

陆臻臻语塞，原来他说的出气就是这个？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打了她屁股一顿，的确算是一种出气吧？

她想到什么，又立即追问:“那如果我继续跟江楚来往呢？你也不会生气？”

“臻臻。”沉其烨的手掌从她的头顶滑下来，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两只指节捏起她的后脖子上的一层皮肉。

“我是男人，作为雄性动物的本能，肯定会生气。但是，我不会选择对你出气。你还太小了，就算没有他，也可能会有其他人。而且，你有权力去做不同的尝试，去丰富自己人生的阅历。但我希望，你最后会选择我。就像我曾经也做过不同的尝试，但是最终，我选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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