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度看得心头直发疼,最终还是败下了阵。
周度终于抬起头了,他将手臂收了回来。
他将沉榆放归自由了。
“妈妈。”
“对不起。”
周度在于沉榆措不及防地道歉之完后便直直地跪了下来,他跪在沉榆的脚边,看样子下一步就要向她磕头认错了。
“你真是疯了!”沉榆看得心痛,她手抵在周度的肩上,弯下腰想将他给扶起来。
“对不起,妈妈,我真的很对不起您。”周度感应到了沉榆软下来的态度,他将眼抬了起来,祈求般地看向她道,“我知道,我明白。妈妈,我清楚我对您做了多么违背伦常丧尽天良的事。”
沉榆抿紧了唇,不知该对周度的这段道歉言论作何感想。但很显然,她是不想再多跟他辩论了。
可是,周度毕竟也是她和周廷的亲生骨肉;周度毕竟也是她和周廷的爱情结晶。
周度毕竟是她的孩子,她终究是狠不下来心,不敢做事做得太过绝对了。
“知道就好,宝宝知道就好。”沉榆垂下眸子看他,也没了先前的疏远,“你先起来好不好,宝宝先起来好不好。”
此时正处严冬时节,室内没打暖气也没开地暖,沉榆实在是担心周度会不会因此而受寒。
可周度好似就像变了个人一般,他没有领沉榆予他的情,更没有顺着沉榆给他的台阶走下去。
他低着个脑袋,沉榆压根就看不到他此刻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妈妈。”周度勾了勾嘴角,他声音闷闷的,让人分辨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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