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何时回娘家呢?」
寅兔化名常姑娘,自从她在牛铃村落脚后,这话,早中晚会各问瀟月一次。
眾人对寅兔的反应也不同,昊雨潜心修行,跟常姑娘只是点头之交;凌风则是笑里藏刀,言语机锋不断,往来过招数十回,双方都探不出各自根底;苗二已将虎型拳学全,差的是气力打敖与对敌经验,于是便和凌风与常姑娘时常拆招演武。
常姑娘借住朵朵家,亦常跟着孩童习字,更三番五次「夜袭」瀟月,但无一不被凌风化解,害得她满腹幽怨,恨不得将凌风生吞活剥。
凌风时常伴守瀟月身旁,耳提面命,诸如最毒妇人心、红顏祸水、无事献殷情云云,听得耳子几欲长茧。
不过寅兔总能趁其不备,贴近瀟月,时而跺足,时而娇嗔,语气哀愁,身姿婀娜,三句不离何时动身。
「快了。」瀟月只能如此回应,但在苗二拳脚越发纯熟后,便改口为:「真的快了。」
凌风耗时一季秋冬,才炼气入门,而昊雨不过两月,便堂堂入室,天地灵气再度匯聚牛铃,村民不解,只觉雨水充沛,当是个好年。
见苗二与昊雨逐渐长成,瀟月又改口:「确实真的快了。」
瀟月先在侯家后院埋了三瓮状元红,后在苗家菜园埋了三罈女儿红,左留三本手抄《千字典》,右刻五副对联在勤学子家门,内强建屋舍砖瓦,外疏通田陌沟渠。
夏满芒夏暑相连,瀟月唤上昊雨,两人步行出村,往巫山主峰而去。
「我欲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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