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觉得浑身酥软,动弹不得,面上作烧,腮飞霞红,羞得半个字也说不出,默默滴下几颗泪珠来。杨志还要去拉她。黛玉忙推他胸口,两只手倒似流水般轻柔滑过,不留痕迹。随即站起来,吞吞吐吐道:“你自养病,我走了。”逃也似的出了门。
林黛玉回房去洗脸,试图拿脂粉掩盖通红的面颊。走至镜台一照,凝望着自己的脸,与那湿润非常的嘴唇,由不得馀意绵缠。一时五内沸然炙起,竟许久痴看镜中人,默然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