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恐怕不行。”智深道:“胡乱摘些与洒家吃,俺不怪你们家蒙汗药。”夫妇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问道:“不知大哥要多少?”智深道:“能装多少来多少。”张青尴尬笑道:“大哥,这可是……”鲁智深焦躁起来,敲桌子叫道:“可是甚么?少来聒噪!”二人看他醉了,情知不好惹,只得依从。不敢采取多了,只稍微滴了些在酒碗中。
那鲁智深吃得口滑,几碗下肚后,渐觉视物模糊。智深支撑片刻,酒却涌上来,一时情绪亢奋,感觉欣快,霍的就站起身,把皂直裰褪膊下来,两只袖子缠在腰里,露出脊背上花绣和两个膀子。只见他眼红面赤,东倒西歪,踉踉跄跄踢开桌,摆摆摇摇出门去,果然裸形赤体醉魔君,杀人放火花和尚。孙二娘夫妇与他凑近,缩手缩脚地在后头跟着。
鲁智深一拳打到旁边梁栋上,打得那酒店簌簌的响,地面也晃摇,大吼如雷道:“把杨志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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