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有的,我就没有么?”
他已然自愿陷入了糜烂的陷阱,沉溺于销魂的蒸汽迷雾中。冲动的那股劲头在鲁智深的动脉里拉铃作响,他听着耳边嗡嗡的,神志恍惚地堕入这片致命沼泽。他什么也不想了,也不会再想了。无数个一模一样的美丽少女还在缠着他索求,不肯放过,那仙乐似的笑声比美酒还令人陶醉,在这个黑洞内回声不断。一具具美妙的胴体往他身上缠绕,体香勾魂摄魄。他七窍都没了五窍,像个暴发户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于是,他抽出性器,突然拿起了放在旁边的禅杖,笑了一下,便将那冰凉的禅杖直接捅入还在高潮的外翻粉逼中。可怜那娇穴还在喷水,就被禅杖插了进来。这蛮横无理的棍棒就着还在收缩、吸吮的水光晶莹的穴肉,在里面乱戳乱搅……黛玉直接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即使不省人事,她脆弱的身体都还在颤抖,花穴都外翻变形了,被鸡巴和禅杖轮番上阵后,她的阴道几乎被捅烂,过去好久都还在流水……
还有少女不断在他耳边吹气如兰,一直诱惑他:“哥哥、哥哥,我也想被你疼爱……”
他笑着宣布道:“都别急,一个一个来!”
几个时辰后,一阵普照大地的光芒将他从沼泽中拯救出来。
床上除了他以外,就只有一滩无处可去的精液,和一束经窗户过滤后呈平行四边形的金色日光。一个象征着破灭之于美梦,一个象征着起始之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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