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咱们说到,那齐王娇妾产子,顾老贼心花怒放……”
顾甚微跟在韩时宴并肩上楼去雅室,却是不想听到这话忍不住哈哈笑了出声,这书怎么说得那么好呢?全汴京的人都应该知晓顾老贼对他那藏在别人家的好大儿有么用心良苦……
她冲着韩时宴眨了眨眼睛,“这不得着书立传?父爱比黄河水还泛滥,头顶比大草原更荡漾。”
二人说着,跟着那引路的茶博士进了雅间。
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来听说书的,是以大堂坐得满满当当,楼上的雅室却是没有坐满。
韩时宴照旧要了老样式,且给顾甚微也照着来了一份,然后方才压低着声音将先前韩敬彦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同顾甚微说了一遍,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得到的那张账册残页掏了出来,推到了顾甚微面前。
顾甚微拿起一看,蹙了蹙眉头,她将那账册举起对着光亮,“你且看这中间,对着光亮来看,能够看到中间有一个透明的洪字,这是沧浪山洪氏的标志。”
“韩敬彦说得没有错,这账册的确是沧浪山洪氏所有。”
“皇城司都是听官家的指令办事。”
让他们拦截宋雨,不让账册落入到铁头关御史手中,自然也是从上头下来的命令。
顾甚微说着,嘲讽地啧啧了几声,“你们这些读书人真是心眼子比认识的字还多。”
“也是,当初飞雀案都没有查明,就草草定了案。不也是为了所谓的大局,所谓的朝廷安宁么?”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说是大局就是大局,他们说不能查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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