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唇,退到了一旁,她总觉得,这个案子查得太过于顺利了。
便是那流水都会遇到拦路石而起波澜,一桩杀人案怎么想什么来什么呢?
疑犯就那么一个,人证物证俱在,现在连杀人的理由都直接安排上了。
“我有一点不明白,陈潮如果做好杀人之后潜逃的打算,为什么要扯上关御史呢?”顾甚微想着,开口问道。
屋子里头的吴江闻言探出头来,“这样能够更加引人注意,毕竟现在全城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关御史身上,他想告诉我们八年前的断械案,另有隐情,同李贞贤的贪腐有关。”
顾甚微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如果他杀人的动机是因为陈氏旧案的话,那他就不应该逃走,他应该留下来讲那个隐情才是。”
“而且”,顾甚微看向了韩时宴,“陈潮为李贞贤干活很多年,非常得他的信任,毕竟他连藏赃银这种事都不避讳他。那么在这几年里,陈潮有无数次的机会杀死李贞贤。”
“可他为什么没有动手?他甚至拥有不必脏自己的手就能报仇的方法,他可以告诉王喜赃银在哪里,金山就在那里,谁也搬不走。”
“他甚至可以写密信揭发李贞贤同断械案的关联,同样可以为陈氏报仇,可是他一直没有动手。”
顾甚微说着,朝着韩时宴看了过去。
“总不能关御史的死还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让他突发奇想的想要杀死李贞贤,然后默不作声的带着妻儿逃亡吧?”
韩时宴瞬间领悟了顾甚微的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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