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张口就着衬衫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咬出红血丝才松开。
她锤了男人的脖颈两下,想要让他吃痛松开对她的钳制,然后逃出包缠,“放开我!”
肩膀处的疼痛反而刺激了崔君越,让他身体无处抒泄的情欲愈发野火烧不尽地蔓延开来,他眼尾发红,有些控制不住地扣紧对方的腰与自己那物贴合得更加紧密。
于真真失去平衡,只能继续环着男人的脖子,见对方还是不放开她,她又继续对着男人肩膀下嘴。
一开始两腿之间只有绵麻的疼,渐渐的多了一些不清不楚的酥麻感觉,好像是越摩擦那里越感到怪异,最后安全裤上渐渐洇湿出一道水迹。
于真真憋着一股闷气无声留下眼泪,一边哽咽,一边或轻或重地咬他。
有时候被弄的发了抖窝在男人怀里喘息,咬人的力道也慢慢弱了下来。
他们就这样互相惩罚一般,缠了好些钟头,五六点钟的时候,崔君越渐渐清醒了些,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一晚都将她锁困在怀里,两人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只是纽扣掉了不少,衣服褶皱显得凌乱。
他低头看对方大腿附近青一块紫一块,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是什么都做了。
于真真眼角还有没有干却的泪痕,好像哭了一晚。
用被子将她身子重新盖好,崔君越起身看向丝毫没有消停的下半身,不带犹豫地下床进了浴室冲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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