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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桉恶狠狠地瞪着周氏,怒道:“甚入土为安,椿娘又没死,祖母让我将她下葬,是想让我活活将她闷死?
回头大理寺查起来,这教唆杀人的罪名,不知祖母您认还是不认?”
周氏顿时跳脚:“桉哥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甚时候教唆你杀人了?我只是说让你早点放弃而已。”
宋时桉淡淡道:“早点放弃跟教唆杀人有甚区别?恕孙儿愚钝,没法将其区分开来。”
周氏气结。
好半晌后,她才无力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爱在自己院子里折腾就折腾,横竖碍不着我的事儿。”
这孙子是疯了,自己还是赶紧找个台阶下,不然回头他发起疯来,没准连自己这个祖母都得咬。
经过今儿这一场后,宋家人是半句都不敢劝了,生怕宋时桉再发疯。
*
虽然外头人跟家里人都放弃了劝说宋时桉“改邪归正,走上正轨”的心思,但姜椿的身体状况还是一日比一日糟糕下去。
虽然脉象依旧很好,但她不再像先前那般喂甚吃甚,变得有些“挑食”。
倒不是说挑剔喂进嘴的食物,毕竟她现在只能吃流食,而流食左不过那几样。
而是她的吞咽变得看“心情”。
心情好时,就“咕咚”咽个不停;心情不好时,她完全不肯吞咽,得需要宋时桉好生哄劝一番才成。
甚至有时候哄上一两个时辰,姜椿都始终不肯吞咽,急得宋时桉差点上吊,生怕她从此再吃不下去任何东西。
人不吃饭,根本坚持不了几日,就得一命呜呼,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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