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才是重点。
刘挽连眼皮都没抬的问:“毛遂自荐?”
“算是。商户出身,为求一个前程罢了。此人手段狠辣,非常人可比。”霍去病如是补充一句,满脸的正色,如何不让刘挽惊讶。
手段狠辣啊,霍去病从来没有这样的评价过一个人,这是第一回。
“先前我曾遇见他被人为难,指责他纵马伤人,那人口口声声道他管不好自己的马,你猜他最后怎么处置的?”霍去病同刘挽打了一个哑谜,刘挽略侧头思索道:“杀马?”
霍去病颔首道:“正是。”
刘挽闻言张大了嘴。
谁都清楚那为难樊希的人本意或许只是为了点钱,或许也为一个态度,樊希倒好,直接将马杀了。
“当时樊希直言,既是马儿无过,杀之算是赎罪。最让我觉得此人可怕的更是,他竟然在杀了马后将马肉全都卖了。尤其让人往方才为难他的那个人府上送上最好的一份。”霍去病说起事情的经过,刘挽何尝不为之惊奇无比,谁能想得到。
霍去病冲刘挽道:“景再好,菜品再好,都不及于人。”
相当的势利直接。
“没有人看中他?”刘挽觉得能将这里布置成这等引人注目的樊希,绝不可能身边没有人。
“看中又如何,此人背地里结交了不少武艺高强之辈,观之行事狠辣,家大业大的人何尝不怕碰上这样一个狠起来不顾一切的人。”霍去病将心比心的让刘挽站在那些人的角度,难道那些人可能会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樊希赔上他们的所有身家吗?
刘挽冲霍去病道:“他有心归附?”
“他想归附的人未必是我。”霍去病如此答来,刘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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