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上上下下都由他们照看着,什么地方出什么事儿,除了正主儿,就宫人最清楚。
别说什么谁家谁人宫里的消息封锁得谁都探不出来,绝不可能。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窦猗房和刘彻相斗的事满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没有人瞒,也不可能瞒得了,宫里难免传得沸沸扬扬。
“太皇太后都病了。”
刘挽竖起耳朵听得仔细,也终于知道刘彻在她满月那天说的,往后窦猗房不会再有精力管陈皇后养不养她的事算是怎么回事。
默默的低下头,刘挽尤其想说的是,刘彻怕是等这一天也等了不少时间了!
窦猗房都已经掌了那么多年的权,临到头依然想给谁多争些好处。
何必呢?
如果说窦猗房念的是陈皇后是她外孙女,别忘了刘彻更是她的亲孙子呢。
额,可能,或许,她那祖父刘启算是窦猗房不怎么喜欢的儿子?闹得窦猗房总偏心大女儿和小儿子?
刘挽想到这儿,又觉得过于片面,皇家的人从来论的并不仅仅是所谓的亲情,更多是利益。
窦猗房面对权利,加之大汉又是有了先例在的人,吕雉如何手握大权,让吕家权倾天下,她就没有一丁点同样的想法?
有,就不得不想想办法怎么把权利全握手里。
权利,都是此消彼长的。窦猗房握着的权利越多,身为皇帝得到的权利越少。
等到刘彻作为大汉的皇帝后,窦猗房已然完全控制朝堂,令刘彻无法与之争锋。
她记得史书记载刚刚登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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